我站在床上,
试图与窗的距离再靠近一点。
可是我身体太沉,
床垫都被我踏扁了。
结果我距离窗口的高度又再被拉远了。
我大开着窗户,
吹着外面飘来的晚风。
我在思考,
是勇敢的跳下去呢?
还是死皮赖脸的苟活着?
我看着吉隆坡那永远不会漆黑的夜空。
一直在心里做拉锯。
我又仿佛看见在天上一团雾似的,虚无飘渺着的妈妈,
因为没法现身而不能大骂我把窗户关回去的焦躁样。
铃……铃……
我回头一望,
原来是弟弟的来电。
本来已经结束了的第一次通话。
虽然我的烦恼还是没有解决,
可是我也知道他会累得不会再打第二通了。
结果,
他竟然打来了。
是妈妈在给他讯号让他救我的吗?
终于,
我缓缓的关上了窗户。
身子疲软的猫在小床里。
对着电话的另一头口不择言。
胡言乱语。
眼泪鼻水流满了整个手机屏幕,
触屏功能都变得不好使了。
我真的疯了。
可悲的是,
并没有完全疯掉,
所以我还不能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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